怨.

莫得感情的咸鱼翻译机器

【Giving In】Chap.8-Враг-敌人

——授权翻译 APH 露加  原作by: Artificial Starlight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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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8. Враг:敌人(补档)

“你是一个酒鬼。”

俄|罗|斯眨了眨眼,坐在沙发上望向四周,他看到马修和他的姐姐依然在厨房里,开心地聊着天而且很*享受*烹饪的样子。附近似乎没有其他人……他警惕地瞥了一眼手上的伏特加。也许小马修在里面加了料?

“你还很粗鲁。”

锁定声音的方向,伊万瞥向左方,看见一只白色北极熊正无辜地坐在沙发旁的地上。“什么?”俄/罗/斯面无表情地问到。

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
“我不在乎。”

北极熊把头歪到一边,“你伤害了他。”

这只动物想干什么?他在说加/拿/大吗?“Da,他犯蠢了。”

“你是蠢材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,你这肮脏的动物?”

“我知道你是蠢材。”

俄|罗|斯眯起眼睛……他在争吵中输给了一头*熊*。熊甚至不该会说话,尤其是用这样的口气对俄|罗|斯。“我会杀了你,你的毛皮会变成一张新的地毯。现在,离开。”

毛茸茸的动物像是没听见,它爬上了沙发坐到俄|罗|斯旁边,“我饿了。”

“那就去找你主人要吃的,别找我。”

像伊万刚刚那样,熊二郎看向厨房里的两个国家,盘算着自己该不该起立然后*一路*走到那里去……随后,选项确定——它打了个哈欠,愉悦地倒在了沙发上。俄|罗|斯静静看着它,感到恼怒又好笑。

“熊二郎。”乌|克|兰走进客厅,看到那么可爱的白熊卷成了一团,不由欢快地叫到。她把一碟为伊万准备的餐食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,然后跪到地毯上抚摸着熊二郎粗糙的毛皮,“你过得怎么样?”

“饿了。”

喀秋莎轻声哄着把它抱到怀里,“那我们就去给你找些食物!”随后转身走回向厨房,熊二郎在她肩头上回头看向俄|罗|斯,像人类一样朝他吐出舌头。

俄|罗|斯决定他是不会喜欢熊二郎的。

 …oOo…

大大的哈欠打断了专注,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在视野里变得模糊,他向后靠进办公椅里。伊万早就将那两个爱闲聊的国家留在了客厅,自己则趁着还早试着完成一些工作。然而,他无法摆脱头痛,而且马修——愿他下地狱——把他的伏特加都藏了起来,还说一瓶已经是完全足够的了。那暴躁的小家伙竟敢让他在自己的家里远离酒精?

不用说,伊万非常想再折断他几根手指。但是,他的*姐姐*居然同意了他!喀秋莎从来没有那么大胆地拒绝过给他伏特加,但现在愚蠢的小加|拿|大来了,她突然就有了拒绝*他*的想法?自从她宣布从他这独|立后就从来没有过!

那晚的记忆无可避免地袭来,无形的重物压垮了他的肩膀。

*白色的信封被递向自己,乌|克|兰一向温和的脸上是违和的阴沉神色。俄|罗|斯担忧地看着她,想知道总是对自己微笑的亲爱的姐姐发生了什么事。他带着一丝困惑接过信封,“这是什么?”

*“我独|立的意愿。”她用出奇镇静的语气答道。俄|罗|斯猛地看向她,在深蓝色的眼眸里寻找玩笑的痕迹。没有任何戏谑,手上单纯的信封突然灼伤了他的手指。他迅速把信封放到桌上,像它带有某种病毒。

*“我爱你,弟弟。”她继续说着,声音很平静,但她的眼神很坚决而且——噢,天啊,她是认真的,“但我想要成为自己的国家。”

*俄|罗|斯咽了口唾沫,他看着乌|克|兰的眼睛。喉咙哽着无法发声,胸腔压缩着,令他呼吸困难。他的波|罗|的|海在上个年代就坚决要脱离他,白|俄|罗|斯突然想独||立也让他惊讶,但这……乌|克|兰从不该会离开他,她是唯一的左||派!“姐姐,你不能——”*

*“逼不得已时我会战斗,”句尾颤抖着,她的双眼变得柔和,闪烁起泪光,“请不要逼我。”

*尽管试着隐藏,但俄|罗|斯颤抖着走向前,“为什么你想要离开我?我知道现在看起来很糟,但苏|联会再次崛起而我会变得更加强大。我会变得强大,我会保护你——离开这里就没有人会保护你了!”他必须让她明白……

*“不。我必须走……求你了。请不要让事情变得复杂。”她的声音充满情感但她没有哭,用恳求的目光看了前方的男人最后一眼,她转身朝门口走去,离开书房一路走出了房子的大门。她的行李早已摆在门边,做好了离开的准备,她弯腰提起。

*俄|罗|斯呆愣了几秒钟,盯着她曾经站着的地方,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变得糟糕。乌|克|兰不能离开他,她是他的珍宝,离开了这里她是那么的脆弱,她的国家贫穷,她的政||府永远做不出成果——他会再次变得孤零零!

*“姐姐!等等!”他迅速行动起来,几乎冲出书房赶到大门口。外头下着暴风雪,但冬将军的酷寒阻挡不了他冲出门外。乌|克|兰将她的行李放进一辆备好的小吉普车的尾箱,车内已经开好了暖气,一团灰烟从排气管中喷到空气中。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关上箱门,坐进驾驶座里。

*“求你,姐姐!”他在狂风中呐喊着,站到车窗旁,试图隔着玻璃和她说话,“告诉我你需要什么——你的人民要什么——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!只要你留下!”

*乌|克|兰看向他的眼睛是那么悲伤,她的双手握着方向盘。她的嘴唇动了动,尽管听不见,但伊万能看见她在说“对不起”。带着摇摆的决心,她发动了吉普车,踩下油门。车轮在冰上微微打滑便跑动起来,而俄|罗|斯看着她离开了他们曾经当做家的地方。

*“求你,”他喊道,尽管她无法听见,“不要走!”但她没有停下。她走了,灰色的车辆驶离了视线再也看不见,俄|罗|斯瘫坐在雪地里。狂风肆虐,冰雪开始覆盖他的头发和肩膀,在他的皮肤上融化,打湿了他的衣裳。他变得孤独一人。*

而他依然如此。

已经过了二十年时间,每当伊万想起她的独||立仍然感到很受伤。他想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,为什么他还不足以让她留下,为什么每个人都离开他。他们曾近那么亲密——他们曾经是一个家。现在,他们碰面只会谈论生意,连扮作存有手足情的场面也屈指可数。当然,无论何时见面,他们总是努力变得亲近,而且他们依然以兄弟姐妹相称呼……但这只是个称呼或礼节。俄|罗|斯怀疑乌|克|兰只把他当做从前的看护者。

胸腔像被钳子紧紧束缚般,俄|罗|斯挣扎着想要正常呼吸。看着一个人衰败、失去一切是很伤人的,他很好奇——不是第一次想过——日|耳|曼和罗|马是否也有过同样的感受。领|土一寸寸的被他人掠夺或是独|立成国,曾经强健的身躯变得虚弱,直到最终只能躺在床上——病痛,虚弱,手无寸铁。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存活——他们只会掠走剩下的一切,看着他们死去。

门被慢慢地推开,加|拿|大探着金色的脑袋往里头看。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,伊万的脸色让他担心,而且已经过了好一阵子没探他的温度了。“俄——”话音骤然倒抽成一口气,他火燎般提起右脚。加|拿|大轻轻抓着脚,看到是一块玻璃碎片扎进了他脚底娇嫩的皮肤里。他抖着手指把玻璃拔出,碎片有他指甲那么大,边缘不平整但很锋利,伤口见血了,好在并不深。

马修谨慎地看向地面,当看见数不清的玻璃碎片散落在书房樱桃木的地板上后,他不禁睁大了眼睛。俄|罗|斯前天砸了玻璃镇纸后没有做过清理,而他进出书房都是直接从这片混乱中穿过。“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¹

伊万没有回答他,只是靠在椅子上,紫色的眼睛半眯着看向大惊小怪的加|拿|大。“加|拿|大,”他喊道,马修立刻安静下来,观察着他的脸色,“你觉得我们死后会发生什么?”

他的脸上先是疑惑,明亮的淡紫色眼睛眨了眨,随后柔和成一个几乎是低落的神情。他的声音小得像是呢喃,让伊万难以听清,但他很专注,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的想法。天堂和地狱是给人类的,他无法想象国||家的化身是否会到那去,如果他们有机会,所有的人都会因背负的罪孽而被天堂拒之门外。

“我想你会……消失。”伊万不明白,但无需提问,马修继续解释道,“有时候,当人们忘记我,或者认为我的话不值得听,我就会变得透明,像我隐身了一样。但我知道*我*存在,因为我仍然感觉得到我的人民、我的政||府和我的兴衰。我仍然能感觉到土壤在我的发丝间,山脉峡谷在我的皮肤里,河流在我的血管中……但我也感觉得到,这些都无关紧要。当我隐形的时候,没有人能看到或听见我——他们径直穿过,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。对他们来说,那里没有加|拿|大。”

俄|罗|斯能看见男孩眼里闪着泪光,这孩子谈论这么一个话题都能让自己哭泣,这让伊万感到有些恼火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转向电脑屏幕,盯着正打到一半的文件。“所以你觉得罗|马|帝|国和日|耳|曼仍然活着,只是……看不见?”

“可能吧。或者也许某天你真的消失了,而不只是变得透明。就像……嘭。”男孩用手比划出爆炸的样子,还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微微笑起。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普|鲁|士为什么还在这里?”

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去,马修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走,他回答道:“这需要时间被遗忘——德|国接管了曾经的普|鲁|士,但吉尔伯特仍然是东|德的代表。他依然存在意志,即使他的国|家被瓦解了,人们仍然认识并且承认他。”

男孩捍卫普|鲁|士存在的模样让伊万好奇得挑起眉,他甚至直呼那国|家的名字?他们关系很好吗?他晚些会把这条信息归档整理。

某方面来说这很像一回事,俄|罗|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确保它们的颜色和力度无碍。他仍然是最强之一。他是失去了很多,过去让所有人同他合为一体的完美世界计划是失败了,但他仍然是最庞大的。伊万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数据,他眨了眨眼。

加|拿|大……是第二大的国家。

他知道这个,但从没有思考过更深层的含义,直到现在。再度看向那个仍然尴尬站在门边的情绪化国家,伊万打量着男孩的身体——框架很小,隐藏在一件宽厚的红色连帽衫下。他是心形脸,看着女相,眼睛闪耀着纯真,稍稍干燥的嘴唇扬着温柔的微笑。他的身形不适合打斗,双眼没有看过残酷的现实,双手没有做过艰苦的劳动……这个男孩是接着他的第二?真是荒谬到可笑。

但这孩子确实很有力量,他在冰球赛上总能狠狠撞过来,尽管是俄|罗|斯也有在几次被铲球后难以喘上气,虽然他归咎于自己生病的身体。这孩子还很聪明,不让人察觉的机智,能够用不失礼和不让人讨厌的方式把事情引导去自己意属的方向。他的把戏很奏效,如果不是面对拥有这方面才能的俄|罗|斯的话。

*这个男孩会是一个完美的间|谍*,他沉思着,俄|罗|斯越想,就越是打心底认同。加|拿|大几乎让人看不见,他很友善(俄|罗|斯不喜欢这点,但在那专业领域里这必定会是一个不错的特质),而且他在被激怒时也很凶狠。

俄|罗|斯还没见识过这个国|家的力量有多强,但他从德|国那听闻过关于加|拿|大有多可怕的故事。那时候他不知道也不关心那个*加|拿|大*是哪位,他毫无兴趣,但他希望这个国|家能让纳|米卒|德|国害怕。俄|罗|斯无法想象,他眼前这个懦弱的人怎么会被描述成*恐怖*的。

这引起了他的兴趣。俄|罗|斯能肯定地说德|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,尤其是在WWII——他曾于他对战过,所以伊万清楚。但想到德|国曾经害怕过加|拿|大,这就有点惊吓了。纳|米卒没有过分谨慎的妄想,加|拿|大温和善良的外表也不是假的。

有意思,俄|罗|斯会挖掘出来——他们有整整一个月的相处时间,伊万下了决心要找出什么东西能让马修·威廉姆斯起反应。

“我能问为什么提到这个么?”马修问道,伊万驱散那些邪恶的想法回到原本的话题。

俄|罗|斯转动他的办公椅,凑近桌子继续工作,“我只是在思考。”双手开始在笔记本上打字,他试图让自己专注工作。

“关于?”马修试探道。

“与你无关的事。”

“但我是你的心理医生,eh?你该告诉我。”加|拿|大发现,当伊万假装无视自己的时候会更容易交谈,就像他现在。紫罗兰色的眼睛盯着屏幕,他用肢体语言提示着加|拿|大该离开了。

奇怪的是,一般来说,马修对被忽视或假装看不见的情况感到苦恼。但和捉摸不定的伊万做交涉时,这样反而更自在。“把事情憋在心里是很不好的。压抑的情绪会彼此为食,继而滋生和溃烂。它会让你从内在腐烂,你的灵魂会慢慢死去。”

伊万停止了打字,挑着一边的眉头看向他,似乎在说“你特么要说什么?”

马修感觉到脸颊发烫,他知道自己尴尬到脸红起来了,但他依然睿智地点点头,“见证它的发生是很悲惨的。你认为自己没问题,但某一天,在遥远的未来,你会成为酒吧里其中一个灌醉自己后自言自语的老男人。”

伊万盯了他一会儿,说:“我现在就这样。”

“那情况比我担心的还糟。”马修忍不住了——这次交谈,俄|罗|斯看向他的样子(依然面无表情,但有一丝好笑),还有这是他们整周里首次像普通人的讨论——加|拿|大笑了出来。他举起受伤的手来掩住自己的笑,身体微微弓起,“你还有其它什么我该了解的症状吗?”

伊万顺着他的话继续,“我不知道人的灵魂死掉有什么症状,但我可以拿出我的心脏,da。我想这对别人来说不太正常。”

马修的笑声慢慢停了下来,他越发疑惑地看着伊万,“你是认真的吗?”

“Da.”俄|罗|斯决定直接做给他看(否则很难让他相信这是真的)。他把手伸进自己的白衬衫下(他还戴着围巾,但此时没有穿外套),有一声湿滑的扑哧声,随后他拿出来展示给加|拿|大看。

马修盯了很长的时间,他脸上经历了各种表情——震惊,恶心,不敢置信,困惑,然后是好奇。在他所处的位置,加|拿|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肌肉跳动,仿佛它还连接着静脉和动脉,就像仍然还在泵着血液。“Mon…Dieu.”他低声道,马修蹭着脚步靠近,小心地避开着碎玻璃,但眼睛仍盯着在俄|罗|斯手上的红灰色物体。

一当近得足够看清楚这器官,他更加惊讶了,“这怎么可能?”

俄|罗|斯耸耸肩,“有天它掉了出来。”

马修怀疑地抬头看他,柔和的嗓音里带着干涩的幽默,“它就这样……掉了出来?”

“Da.”

加|拿|大又把视线移回到血红的肌肉上,“我能碰它吗?”

俄|罗|斯眯起眼睛,看起来好像要拒绝。事实上,他从未让人摸过他的心脏。这事情就不可能发生,但看着手里的器官和站在面前的害羞男孩,他不认为有什么危害。加|拿|大看起来很是着迷——一种俄|罗|斯的怪诞发现中从没有出现过的表情。

他缓慢点了点头,紫罗兰色的双眼警惕地看着男孩笑了,得到许可的马修很高兴,还试探地走前一步。马修笨拙地抖了抖,迟疑地举起左手,停顿了片刻而后继续动作,直到食指的指尖碰到那暖和的肌肉。他的指腹非常缓慢地滑到一边,摸着光滑潮湿的表面,伊万突然把手拿开,他吓得叫出声来。

“对不起,”马修慌乱地道歉道,“弄疼了吗?”

“Нет,”俄|罗|斯说,“只是感觉很奇怪。”

伊万没做过预想,但让人用手指划过他最重要的器官之一的感觉让他很*痒*。他该怎么解释?原本该在身体里的他的心脏,却暴露在空气中。他该怎么描述他的心脏就像被寒风席卷的房间那样冰凉,以及被他人肌肤抚摸的感觉?感觉很*奇怪*,这个大国不禁打量起自己这个跳动的器官有什么不同,事实上没有任何变化。

“你看过《加勒比海盗》吗?”马修突然问道,伊万疑惑地看向他,“那是阿尔弗雷德家的,所以你估计没看过。但里面有一个角色,戴维·琼斯,他的心脏不在他的身体里,而是被锁进了一个箱子,然后被埋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。如果谁得到了他的心脏,就能控制*他*,也能控制整片大海。所以每个人都想找出他的心脏。”马修笑了起来。

俄|罗|斯眨了眨眼,“所以谁得到了我的心脏,就能控制俄|罗|斯?”

“不——不是,我只是说这就像电影里的一样。”马修想撤回自己说的话,因为伊万正满眼怀疑地看着自己,“噢,那电影是美|国拍的,那就解释得通了,eh?总之,这太酷了!”他指了指跳动着的心脏,“有点血|腥,但还是非常神奇。”

俄|罗|斯微微点点头,将手伸回衬衫下,把心脏安回到原本的地方。“所以,”马修好奇着,“你就这样……把它放回去?就,你没有一个大洞或者什么的?”

“Нет. ”

“噢。”马修自己轻轻点了点头。毕竟,他曾经见过俄|罗|斯没穿衣服的样子,当时他确保没有冒犯的表现,但如果那有一个血淋淋的通往器官的通道,他会注意到的。两人持续着沉默,伊万擦掉手上的血,最终回到了工作上。

“好吧,”马修感到尴尬,“你还在发烧吗?”

“我头痛,但没有发烧。”

“好吧,很好。乌|克|兰建议晚餐吃俄式炒牛肉,可以吗?”伊万只是轻哼出一声,双手在西里尔字母的键盘上打着字。加|拿|大穿过危险的地面走向房门,他稍后会再过来清理这片混乱。加|拿|大站在门边,回头看向在书桌边的国家。马修感觉他们的交谈真的很棒。很有启发性,足够乐观的马修会说他们的关系来到了新阶段:略微在敌对以上,并且正在上升中。他们的关系在不断改善,尽管发生了他手指的意外(还略感痛疼)。也许他们能在这个月里共存。

伊万突然看向他,紫色的双眼目光犀利,“现在,离开。”

尽管被吓人的目光怒视着(让他的胃因恐惧而翻腾),马修回了一个小小的微笑,“好的,先生。”如果那姿势不是代表得太服从,马修会进一步敬个礼来夸大他的盛气凌人,“我只是想说谢谢。”

“为折断你的手指?”伊万问道,眼睛却回到屏幕上并继续打着字,“Da,Matvey同志,随时为你效劳。”

加|拿|大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“不,是因为困难少了一点。Vous n'êtes pas si mauvaise parfois.”

伊万瞪向他。他不喜欢被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对话,但马修在他开口前就跑出了门。

 …oOo…

伊万、马修和喀秋莎三人坐在餐桌旁刻有精美浮雕的椅子上(乌|克|兰坚持他们该在饭厅里用餐,而不该是厨房的岛台)。伊万,自然坐在了餐桌的一端,马修和喀秋莎分坐在两侧。可想而知,似乎所有人都感到尴尬。毫无疑问,俄|罗|斯和乌|克|兰正在回忆他们曾在这个位置时的时候,在那些沉重和轻松的时光。马修感觉自己格格不入——就像他不属于这里。

“非常好吃,сестра。”让人吃惊的是,伊万首先打破了沉默,马修对此不能更感激了。

“谢谢,不过Matvey也帮了很多忙。他是一个很棒的厨师。”

“Da,我也注意到了。”

听到两个国|家的赞美,马修羞涩地笑了笑,低头盯着自己的食物回避他们的目光。他不禁为眼前的场面发出轻声感叹,他从来没吃过这样的晚餐。他家的餐厅非常少使用,阿尔弗雷德是唯一会来家里的人,而马修并不会为他的兄弟做如此正式的事情(他也不会感激)。如果亚瑟来拜访,虽然不是很经常,但这位英国人会更愿意在客厅里喝茶看书。

弗朗西斯当然喜欢奢华的晚宴,他可能是他所称的家人里的唯一一个,但如果他们单独坐在餐桌边就很奇怪了。他的“papa”太过……轻浮,甚至可能会有些坏主意(而加|拿|大并不想给他任何好机会追求自己)。 

忍下那些让人郁闷的联想,马修把它们抛到脑后。如果这将是他经历的最像“家庭晚餐“的一次,他会享受当下,尽管同伴有些沉闷。在短短的用餐时间里,他能接住俄|罗|斯那令人恼火的折磨——也许……可能。

好吧,今晚他一定会尽量像普通人那样,希望会像他们在书房里时那样顺利。马修试着从俄|罗|斯明天的天气开始对话(如果他们明天出门,最好先做准备),但一道熟悉的声音截下了他。“饿。“

加|拿|大低头看到身旁的熊二郎用两只后腿站立着,脑袋几乎有桌面高。黑色的小鼻子抽动了一下,吸入了饭菜的香味,它瞪大着黑眼珠贪婪地看着桌上的食物。“熊先生,你已经吃过了,而且这些食物对你不好。”

熊二郎看上去对被拒绝感到很不满。它想要食物,如果这个人不打算给它,那它就去找另一个人。它在桌底下穿过,走到旁边的长腿边。那双脚穿着一双棕色皮革靴子,熊二郎想知道这材质在自己嘴里会有多美味,它移动到男人身旁。

“嘿。”熊二郎小声喊道,一双紫色眼睛天真好奇地看向它,“喂我。”

它眼前的人眨了眨眼,伸手扫过桌子,拿起了一些东西。几秒后,一个通常用来盛放米饭的深碗放到北极熊面前。但里面没有任何食物,只有闻起来很古怪的清澈液体。

熊二郎从瓷器中抬头,看向给它碗的男人。它依旧用鬼鬼祟祟的声音小声说道:“这不是食物。“

“Нет,”男人低声回应,轻轻地笑了笑,“这个更好。”

熊二郎可不那么想,但迟疑地想着“随便吧”后,它还是伸出了舌头浸道碗里。舌头缩回,霸道的滋味瞬间袭来,它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饮料,随后凑近继续品尝。

俄|罗|斯邪恶地笑了。

后来,当马修为熊二郎据说很虚弱的身体(它用了将近三倍的时间跌跌撞撞回到床上)大惊小怪时,伊万迈着轻松的步伐经过现场。“看来你们两个似乎都没什么酒量,da?”

等俄|罗|斯几乎溜到了走廊尽头,一声异常响亮的惊恐尖叫也传到了他的耳边:

“你给它喝*伏特加*?!——”


…TBC…


作者的话:

大家看过来!我的文现在授权由serene528moon翻译成中文啦!

只有我一个觉得这巨特么awesome吗?感谢!超rock的!

我还没有达到180评论的目标(泪),但我不会停下的。开文时我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人看,码文纯粹是因为喜欢码。但伙伴们让我很高兴,我要感谢大家的评论和建议。

另外,我花了很多时间研究俄国和加国的历史事件,为了让文章自然流畅,还有塑造角色(因为他们是国家,他们的性格由所代表的人民和过去决定)……我无意冒犯来自这些国家的任何人。他们有人类的样貌和思维,有自己的想法,是区别于他们国|家的,所以*如果有什么跟他们国家传统的“社|会准则”不太同,别生气。这只是一个故事。


翻译:

Vous n'êtes pas si mauvaise parfois(French): 有时你也不是那么坏

免责声明:我不拥有黑塔利亚,麦当当(你们这些人真爱动辄兴讼(sue-happy)),和任何文里提及的版权事物。我没有利用此获利!


阿怨叨叨:作话里的授权是前一位也是第一个中文翻译的伙伴!曾经在ALL加贴吧里发布过前几章,我也是因此看到《Giving In》这篇文!瞅了瞅原作时间,这章应当是2010年发的,我的妈呀,现在9年有了。我这边是14年去要的授权继续翻译的,当时在贴吧周更,有些怀念哈哈哈哈,后来去看了眼贴吧帖子都被清了似乎。总之,不管当时还是现在,都超级感谢评论点赞的伙伴们!

2024的怨:十年了!我还在修《Giving in》的翻译!嘿嘿嘿嘿嘿~


※¹书房地上的玻璃,请看VCR.(第4章),是伊万第一次和熊二郎打嘴炮时气急败坏砸的(指指点点.jpg),推下来应该是前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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